些人講道理,有什麼用呢?一個人相思的迂化不是一時造成的,根本無法糾正。他所說的這些即便都是事實,可對這些村民來講,也不過是聽完就努力去否定的東西,旨在讓自己知道的東西繼續存在,發揮它的光與熱,讓他們繼續自我認同。
出了教室,衡幽對站在門口的封澤說:“走吧,這裡的事我不想管。”
封澤笑了,這就是他的小狐狸,對於救不了的事,不管也罷,就算不地道,也不是他們的原因。
十八組裡沒有重男輕女的,越是法力高深的,越知道女妖怪恨起來,那男妖怪都不是對手。所以聽了村民的理論,也覺得不可理喻,更加確定了這次的大雨應該真跟報應有關。
絲毫沒給轉圜的餘地,十八組就這麼走了。
雨完全沒有減小的趨勢,操場的水也更來越多,不知不覺已經滲進了屋裡。
他們走後,幾個男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咒罵著,覺得衡幽就是危言聳聽,嚇唬他們的。他們這種習俗都不知道延續了幾百年了,都沒事,怎麼可能突然就遭報應呢?
衡幽他們沒回招待所,而是去救災現場。
軍隊計程車兵們正在用沙袋做防護堤,每個人身上都是溼透的,他們年紀都不大,也不知道在這奮戰多久了,臉上雖然帶著疲憊,但手上的動作卻一點也不慢。
衡幽輕輕嘆了口氣。
封澤淺笑著低頭看他,“怎麼了?”
“這些士兵不是這邊的人,為了保護那些愚蠢的村民,在這兒奮戰,以身涉險,總覺得他們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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