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個男人,怎麼可能在人前展露自己的脆弱?
顧寒淵整了整衣襟,從沙發上站起身來:“晚飯我不吃了,你讓梔嫂不用叫。”
他說著,起身朝樓梯口走去。
步離看著他修長挺拔的背影,突然想起什麼:“你的手?”
顧寒淵道:“沒事。”
他到了二樓,面上的淡然有些繃不住,乍現了一絲裂痕。
顧寒淵解開袖釦,將襯衣捋到手肘處,低頭瞥了一眼自己的小臂。
那裡一大片的青紫,還泛著紅血絲,模樣看著有幾分駭人。
因為常年鍛鍊,顧寒淵臂上肌肉結實,他當時為步離擋住那一下的時候,繃緊了肌肉,所幸沒傷到骨頭,就是疼的很。
他從櫃子裡翻出一小瓶活血化瘀的藥酒抹上去,揉了一會兒之後,在廳裡的沙發邊找了本雜誌翻看。
因為先前塗了藥膏,手臂又抹了藥酒,他感覺自己渾身上下一股子的藥味。
這感覺是他很不喜歡的,所以放在從前,要是受了什麼傷,只要不算嚴重,他都情願幹扛著。
可是這一次,顧寒淵卻出奇覺得也沒那麼難以忍受,起碼他心裡是平靜的,並不煩躁。
莫約過了一個小時,顧寒淵拿了睡袍走到主臥的浴室洗澡。
他先前說過不吃飯,但是剛洗完出來,就聽見有人敲門。
顧寒淵抓著毛巾擦頭髮,聽見聲音道:“梔嫂嗎?不是說不用等我了,你們自己吃吧。”
外面沒有回話,安靜了幾秒鐘之後,傳來一聲清泠的少年聲音:“顧先生,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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