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反問,只是一個可憐得一無所有的女人,為什麼非要她的命?
他卻忘了,女人是會變的,一個單純柔軟的女孩兒,在三年的病痛折磨中變得越來越患得患失,越來越極端,他出於愧疚的寬容讓她有恃無恐,變本加厲,她甚至把本該對他有恨和怨,都轉嫁給了他的妻兒……
他什麼都可以寬容,可以原諒,但絕不原諒她傷害他的言言和他的骨肉……
…………
他和許小諾了斷的那天,是個清晨,晚秋的晨風竟也冷得那般凜冽。
他接到許小諾的電話,她說:“我在薈軒2001等你,九點還沒見到你,你就等著在檢察院見我吧。”
她並不知道,接到電話的他正在駛往薈軒的路上,他看看時間,八點二十。
掛了電話,他並沒有打算讓她等到九點,可是車快到薈軒時,他的私人手機又響起了。
“老闆,你要的東西,我們拿到了。”他認出電話裡的聲音是他前不久僱傭的私家偵探。
“你們在哪?”
“景天大廈。”
電話裡的人說了地點,他立刻讓老馬掉轉了車頭,駛向景天大廈。
大廈的陰影下,他搖下車窗,看著從遠處走近的兩個戴著鴨舌帽的男人,手不自覺握緊了手機,上面的時間正在一分一秒逼近九點。
兩個人走近,拿了一個信封交給他。
他開啟,裡面用透明的塑膠袋包了兩縷頭髮。一縷短髮已參了大半的白髮,另一縷是微卷的長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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