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地眼冒金星之時,耳鳴陣陣的聽覺裡鑽進一抹關切的聲音,遠遠近近地,聽著不太真切,“你還好嗎?”
我哪有力氣跟他寒暄,懸在馬桶上方,一隻手頂著腹部,頭也不回地對他揮揮另一隻手,意思是我沒事。
“你是不是暈機了?”
倒是個多事的好心人。
可是我這幅狼狽模樣,只想自己肖歇了了事。搖搖頭,我折到洗手檯前,掬了捧水漱口,又簡單地洗了個臉。做完這些回過頭來,身後那個好心人已經不在了。
忽然間有股說不清的感覺纏進腦海裡,剛剛發生的那一幕彷彿有些似曾相識的……我扶著洗手間的門框呆呆地立了一會兒,甩甩頭,往自己的座位慢慢走。
一聲異響,力道不帶大,卻是清透嘹亮,在機艙的轟鳴聲中異常奪人耳膜。那是……我皺起眉,快步朝著聲音的來源走過去——那是我的座位。
兩個寶寶已經醒了,身邊沒有空姐陪伴,他們卻並沒有因為我的離開而大哭大鬧。原因很明顯:愛哭的妹妹手裡抱著個比她還大的眯縫眼流氓兔,正又親又摸地與它說著話,玩得不亦樂乎;再看哥哥,他胸前掛了條金屬鏈,胖乎乎的小手捏著鏈子尾端的小飾物,笑得唇不蓋齒。
“哥哥?”
我彎下身子,從他的小手心裡拿出那枚飾物。那銀色的柱狀物體,赫然是一枚哨子!
我的心通通通,跳得連我自己都能聽見聲音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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