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醒來,感覺到他正在為自己輸送內力維持體力。
“好了嗎?”她喉嚨幹到說不出話來,只是發出了口形。
他抬起手偷偷掌看了看,上面的紫線已經消失了,眼神陰鬱了一下,他隨手將桌上的茶壺吸過來,喂她喝了一點水,眼看她臉色恢復紅潤才淡淡回答:“還沒。”
這就意味著,還要再來一次。
風微涼,夜,還很長。
………………
一個木訥、固執的笨丫頭。
這是獨孤九臨對阿秋的第一印象。
地下室那種地方,常人呆上半個時辰就會受不了,她卻為了等到他在那裡站了一天一夜,沒有暈死在那裡已經算是奇蹟。
然後還拒絕了他的留宿,要求馬上趕回去見她的谷主。
哼,雖然他表面上隨和親切,卻也不見得真的那麼容易被人拿捏,於是他不由分說留了一桌子菜給她後就離開了客房。
只是第二天啟程前,有人告訴他客房的床沒有被動過的痕跡。
也就是說,她沒有睡在床上?
那她睡哪裡?
莫名地,他對她起了興趣。
早上,站在馬車前的阿秋板著一張才勉強算得上清秀的小臉,謙卑但是堅持:“公子,谷主只說想見您一人,危藍谷不讓外人隨便進的。”
他啼笑皆非:“這只是一個趕車的車伕。”
阿秋抬起頭,理直氣壯地說:“阿秋也可以是車伕。”
破天荒地,他被噎住了。
無奈地把車伕趕回去,他很憋屈地坐進了馬車,狠狠地想:早知如此就不必體恤她是個女子,直接兩個人都騎馬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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