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等我醒了才起來,每天都伺候著我起身洗漱,但是今天他居然偷偷的跑了,真是個不懂得溫存的笨蛋。
意識在迴歸,房間裡沒有另外一個人存在的氣息,我無奈的睜開眼睛,目光看向大門的方向。
門掩著,明亮的光從門縫中射了進來,房間一片安寧,靜的有些讓我不適應。
每天都在視線內的人忽然不見了,任誰也一下無法接受。
是練功嗎?
為什麼我沒有聽到門外傳來劍氣聲?
是去準備什麼東西了嗎?
這小院子裡還有什麼值得他準備的?又不能出院子。
各種疑團在腦海中交替,我的手撐著床榻慢慢坐了起來。
這一動,全身骨頭又酸又軟,身體有些不熟悉的痠疼,不是傷,不是累,是帶著一點點甜絲絲感覺的酸。
靠著床頭,我只覺得很多地方都酸,還有睡眠嚴重不足的迷濛。
房間裡的炭火燃燒著,明滅著紅色的火光,看著就有種暖暖的感覺,即使被子從我的身上滑下,也沒有感覺到冬天的寒涼。
低下頭,禁不住的倒抽一口涼氣,無奈的翻了個白眼。
青的,紫的,紅的,黑的,胸口,胳膊,小腹,大腿,但凡我能看到的地方,都沒能逃脫他的魔口。
昨天晚上他有咬我嗎?為什麼我沒感覺,居然還認為他溫柔又體貼。
這個傢伙,該不會是看到我的樣子,畏罪潛逃了吧?
暗暗為這個想法好笑,我一個個的數著身上的紅紫色印子,準備等流波回來後和他好好的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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