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越來越黑沉的面容上,我已經看到了答案。
“還有其他的方法嗎?”我詢問著任靈羽,“什麼都一樣,如何做出選擇?”
她苦笑,“滴血,上蓮座滴血!”
蓮座?
我順著她的目光,看向高臺上那似玉非玉,似水晶非水晶的座位,從我的角度看去,它在臺階之上,散發著凜然不可侵犯的光澤。
它是死物,卻讓我看著出神,幾步的距離,卻那麼遙遠,那麼的不敢觸及。
是因為母親曾經在那坐過嗎?
是因為睹物思人嗎?
我敬重的,是它,還是那個與我血脈相連的人?
就在我失神的片刻間,任綺羅已經站在了蓮座邊,歪著腦袋打量著整座蓮臺,咬著手指甲,那表情頗有幾分可愛。
她沒有直接問,而是自顧自的看著,冷靜而聰慧,靠自己判斷,僅僅一個小細節,再次告訴我任綺羅的沉穩,加上我見識過的狠厲,若論手段,她在我之上,勁敵啊。
她手指一伸,指著寶座靠背上的那朵蓮花,“是這個嗎?”
蜿蜒著的筋脈,亭亭淨植出水端立,含苞待放清秀欲滴,只是那花苞,一直看下去竟然有種妖異的感覺,散發著奪魂吸魂的力量,讓人挪不開眼睛。
我沒出聲,只是將求證的目光投象了任靈羽,而任靈羽的眼神中,分明閃過錯愕,又很快的被掩飾掉了,默默的點了下頭。
任綺羅說中了,不然任靈羽不會有這樣的表情。
換做是我,能不能看出來,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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