脈的人,除了你這個身懷至陽武功的人還能是誰?”
言多必失,我選擇沉默不語。
他靠了過來,媚笑著,“師兄武功達到了媚門從未有過的高度,想必你也幫了不少忙吧?不知道能不能幫幫遙歌?”
這是我來到西域媚門的第一個下午,腳步還沒有踏進房門,已經收到了這麼震撼的訊息。
這西域之行,是不是我少算了什麼?
夜的強勢
本來以為西域必然荒涼少水,大漠千里,直到到了媚門我猜知道自己錯的有多麼的離譜,這裡不僅風景秀麗,無垠曠野的寬廣讓人心胸開闊,就連空氣中,都永遠有那麼一股豪邁不羈的味道。
沒有忸怩作態,沒有教條束縛,沐浴在陽光下,綠草萋萋,夏日鬱郁松籠,好想縱馬馳騁,奔襲千里萬里,更想引吭高歌,破雲入霄。
我趴在一泉池水中,嘴巴里咬著根草尖,哼著破碎的曲調,無論怎麼哼唱,都覺得我那些小調與這裡的景色不符。
遠遠的縹緲間,依稀有陣悠揚的歌聲飄來,沒有婉轉的曲調,卻在寬廣的豪邁中滲透著幾分柔情,“太陽的餘暉喲,撒落姐姐的身邊,月兒的清風喲,送姐姐來到弟弟的賬前,羊兒跑的歡,弟弟願象羊兒般,依偎姐姐的裙角邊……”
我呵呵笑著在水裡打了個滾,拍起水花四濺。
我喜歡這個地方,喜歡那種毫不做作的心,喜歡那種爽直的性格,沒有爾虞我詐,沒有爭奪名利,一頂帳篷幾隻羊,已是生活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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