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目送著他漸漸消失在屋後,若不是地面上留下一道身體爬過的痕跡,我真的會懷疑自己是否做了一場夢。
一場和狐仙媚眼有關的夢。
流波帶著捆柴火進了屋,潮溼的柴火在地上燃起一團團嗆人的煙霧,看著子衿和流波兩人溼淋淋的穿著衣衫,同時異樣的看看我,誰也不肯脫下衣服。
涎著臉,我湊到子衿面前,“要我幫忙脫嗎?”
白眼一枚迴應。
對著流波擠擠眼睛,“要我幫忙擦擦身上的水嗎?”
他身體一僵,假裝沒聽見。
“我去找茅房,可能要大很久,你們隨意。”懶懶的丟下一句,我晃著腿往屋後走。
就是這麼奇怪,如果是我和子衿單獨在一起,他一定會溫柔體貼的脫下我和他的衣服,仔細的烘乾。
如果是我和流波在一起,他也會視若無睹的脫掉衣服烤,根本不在意我流著口水的表情。
如果是他們兩個在一起,更不用避諱什麼。
可是,如果是我們三個在一起,那種詭異的氣氛就出來了,居然暗中誰也不肯先脫衣服,禍首除了我,還能是誰?
我不走,誰走?
衣服溼溼的貼在身上,憋悶著身體難受,我尋思著找一處乾淨的地方坐下,運功烘乾算了。
環顧著四周,我在尋找著能容身的地方,不期然的在大雨噼啪聲中,聽到了兩個小小的聲音。
“師傅,對不起。”聲音中殘留著青嫩,小小的低語著,“都是我,害了你,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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