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猶記得昨夜裡,他兇猛的力道抵住她的身子,低低在她耳邊說著,明日要上朝的事情。
阿凝巴不得他立刻消失才好,聽到這條訊息簡直開心死了,結果他看出她的開心,壞笑著咬她白玉般的耳朵,低啞道:“等我夜裡回來你這裡又得縮回去了,不如拿個什麼物件兒塞住吧,省得我夜裡回來又得好一陣費力……”
她又羞又驚,簡直想咬死他。瞧著人模狗樣的,怎麼思想這麼齷齪啊!但她哪裡敢真的咬,一口下去指不定他一個激動,真的要塞了……
往事不堪回首。
阿凝咳了一聲,“沒有明面兒上的侍妾,可並不代表沒有房裡人。我前幾日回府時,就瞧見一對極標緻的姊妹花,不知道肖嬤嬤聽說沒有。”
說實在的,阿凝此時並沒有醋到不允許趙琰身邊有任何其它女人的地步,相反,她還希望能有個把規矩老實的,至少可以給她分擔一點。她是被這幾日的趙琰給嚇怕了。
但是,阿凝不喜歡粉飾太平的欺騙。若真有伺候的人,直接提到明處就是,她不是那等捻酸吃醋的人。若是一味藏著掖著,倒顯得她多麼不容人似的。
說白了,榮阿凝就是自恃端雅大度、心胸寬廣,不喜歡任何人對她的品性有絲毫誤解。
肖嬤嬤立刻道:“老奴正要同王妃說這兩個人呢曖昧高手(花生是米)。”
她給阿凝說了染月和渲雲的事情,又道:“渲雲還不足為懼,就是這染月……老奴也摸不準王爺是個什麼心思,難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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