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不滿道:“早這道丫這麼抗踹,老孃就應該直接推塊大石頭砸扁他!”
延北修走下馬車,不悅道:“一刀砍了,何必麻煩?!”伸手,將孔子曰從胡狸的懷裡拉出,抱起,轉身走回馬車。
胡狸狹長的狐狸眼一眯,射出了兩道寒光。他快步跟著延北修的身後,非請自入地爬上了馬車,繞粱三日地喊了一聲“子曰啊…”便一頭撲進孔子曰的懷裡,絮絮叨叨地述說起了“久別重逢”後的喜悅心情。
延北修不但認識胡狸,更曉得這個男人就像是一團漿糊,但凡見到孔子曰,必然要粘糊上去,任你如何甩,也甩不下來!
延北修曾經調查過胡狸,卻只知道他是“緋紋閣”的幕後老闆,因為曾經與孔子曰結下樑子,所以才裝瘋賣傻地跑到孔子曰的地盤,想要做些上不了檯面的事情。至於胡狸的國師身份,他卻並不知曉。
此刻,他聽著那二人話中的意思,貌似胡狸並不知道孔子曰就是白虎,而孔子曰對胡狸的態度,那叫一個“親切”!好像壓根兒就不在意,他差點兒將她毒死的這件事!
延北修的心情很矛盾,越發想不明白,孔子曰的腦袋裡,到底都在想些什麼?如果她不介意胡狸曾經毒害過她,為什麼偏偏在意他對她的傷害?難道說,在她心中,他一直都是特別的?因為她在乎他,所以…不能接受他的傷害?
思及此,延北修勾唇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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