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身旁的男人先離開。或者說,直到那兩個躺在她身旁的男人先離開?
孔子曰等了又等,也不見身旁的男人先離開,她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她才是那個應該先離開的人!畢竟,這是人家的屋子,而她……只是一個嫖客。
思及此,她坐起身,走下床,一邊撿起自己的衣裙,一邊對身後的男子說:“昨晚很美好,謝謝你……們……”昨晚和她歡好的男子,到底是“你”,還是“你們”,孔子曰一直沒搞清楚?非但如此,她甚至還想不起來,在她酒醉之後,都發生過什麼事兒?
但是,這些都不重要。重要得是,她沒有在醉酒後變成白虎,嚇死了誰:最要得是,昨晚她過得很開心,今天不會因為昨晚所發生的事情而捶胸頓足:重要得是,她不在乎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不會做虛偽地自我檢討。既然她敢來到這裡喝花酒,就不怕醉酒後的意外發生!
呵……她還真是一隻驕傲的白虎。
孔子曰剛要伸腿套上羅裙,卻非常驚悚地發現,她腳底下踩著的那件男款衣袍,既不是粉色的,也不是青色的,而是……極其曖昧的硃砂色!
這一驚非同小可,孔子曰瞬間僵硬在當場,呆愣愣地轉過頭,去看床上躺著的那個男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那個男人早己醒來,此刻正姿態撩人地側躺在床上。他見孔子曰看向自己,便打個哈氣,支起身子,赤身裸體地走下床,渾然不在意自己此刻的全裸出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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