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觸動她的心裡,讓她覺得分外踏實。
儘管囚奴從來不說自己從哪裡,要往哪裡去,但她卻並不覺得彼此之間有道無法逾越的距離和窺探不得的秘密。
只是,她不曉得,這種踏實到底是不是愛?是不是可以戀愛?是不是可以不顧一切地相擁在一起?是不是可以……嘿咻嘿咻地……滾床單?
想到滾床單,孔子曰臉色一紅,心虛地站起身,快速擦乾身上的水珠,小跑到門口,再次將門閂插好,然後跑到梳妝檯,抓起一柄小銅鏡,前撲到床上,打個滾,臉紅脖子粗地分開雙腿,將那面小銅鏡探到雙腿之間,去照自己從來不曾看過的幽谷。
孔子曰想到胡狸所說得銷魂滋味,心中就彷彿有隻小貓在不停地撓。懷揣著五分好奇,三分膽顫,兩分期待,一分試探,孔子曰將手指緩緩地探入到自己的幽谷,想知道那裡到底會藏有怎樣的銷魂滋味,會不會比啃豬腦袋還令人回味無窮?
她不傻,有常識,也知道捅深了會捅壞處女膜,所以她十分小心,一點點兒的探索。說實話,她很好奇,十分想知道,由老虎變成女人的她,到底會不會有處女膜?還是說,在很久很久以前,她就已經是一隻不純潔的白虎了?
天啊,千萬不要啊!她雖然是一隻白虎,但也是一隻有操守、有品位、有格調的白虎!如果讓她知道,她在附身到白虎身上之前,那隻白虎已經不是處兒了,那麼她會瘋地,真得會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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