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確很寵盛天,從盛天還是個嬰兒時起,這種寵愛一直持續到現在。
有時候連盛宗均都奇怪,樣式誠怎麼就那麼喜歡盛天了。還喜歡的完全沒道理。
記得盛天抓周宴結束的晚上,他們夫妻二人洗漱完回房就寢,盛宗均躺在床上半譏諷地對她說:“媳婦兒,你說樣式誠那人是不是有病啊?那麼喜歡小孩兒,怎麼自己不會去生一個?我看今天晚上淨是他抱天天了,別人一下都沒沾過手。”
悅農被他幾句話說的膽戰心驚,只好打哈哈:“那不是你兒子哭著不讓別人抱嘛,好不容易他挑了一個稱手的人安安分分待著,你怪樣式誠幹什麼?”
盛宗均說:“那倒也是,那臭小子時不時就愛尿我一身,今天晚上竟然這麼給樣式誠臉。”
“你吃醋了?”悅農抹了面霜拍拍臉,繼而掀開被子爬上床。
“我吃什麼醋。”盛宗均好笑的翻白眼,給她蓋好被子,又說,“哎,你說,那小子今晚抓周他什麼也不肯抓,就抓著樣式誠那財神爺了,這是不是代表著我兒子以後要發大財啊?”
悅農冷笑,“你記得你女兒抓周抓的什麼嗎?”
盛宗均愣住,他當然記得,只不過,用二十多年來印證當初的預言,似乎只證明了抓周這一習俗純屬“封建迷信”。
見他嘿嘿一聲,悅農好氣又好笑:“她抓了只鋼筆你就指望她當女作家,結果呢?她什麼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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