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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之前,我從未覺得對秦不羨有熟悉感,就連鋥亮的月光底下她的臉正對著我,我都覺得這不過是一個漂亮的陌生人;就連徐光照說她看著我念出一個稱呼,我都心如止水、不以為然。
可那個背影,那一步一頓受著傷的樣子,卻叫我平白生出一些愴然,甚至有一瞬間心神恍惚,覺得四周的場景不再是日光明媚肆意傾撒,都是大雪皚皚無止無休。
相同的是,視線中的那個人不回頭。
我搖搖頭,撇開那些雜亂的情緒,下馬,拍了拍徐光照的肩膀:“我當初說過,秦不羨就算是故人,怕也是來者不善。我還沒有看透她,但已經覺確定她同衛添、同東里枝有不同尋常的關係。所以你先不用動她,等真相大白那一天,我會給她一個死法。”
憑她今日提到程遇的名字以作威脅,本王便不能輕易放過這個人了。
可徐光照依然深鎖著眉頭。
本王理解他的心情,這四年來他確實把保護程遇的安危當做自己的使命了,任何威脅到程遇的人,都令他極其警惕。
我道:“近半年你也辛苦了,軍中稍作整頓便回府上休息罷,本王先走了。”
牽了馬正要離開,他卻突然開口,將最初那個被他壓住的話茬引了出來:“剛才,殿下想講的是個什麼故事?”
默了半晌,我道:“秦王嬴政二十二年,派大將王賁攻打魏國,後來魏王投降,魏國覆滅。緊接著,秦王想用方圓五百里地,換魏國附屬國安陵方圓五十里的地,雖說是交換,實則是佔領,況且,這國土‘受之於先王’,安陵君怎會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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