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想著要回一句“謝謝”，卻又覺得略顯生分了。她緊張地回撥過去，等待的時候，連自己的心跳聲都聽的一清二楚，但當電話接通以後，她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直到久違的聲音傳來，才讓她覺得舒心。

“蕭楊？呃……生日快樂。”林慕晴顯然是有些意外。

“謝謝。”蕭楊努力讓自己是聲音聽上去沒有那麼緊張和顫抖。

林慕晴不知道該怎麼接話，蕭楊也不知道該再說些什麼，兩個人就這樣僵硬地舉著電話，聽著電流聲，和對方几乎微不可聞的呼吸聲。

辦公室的門被敲響，蕭楊還來不及說話，外面的人已經推門而入，因為與蕭楊的關係親密，不用在意那些禮節。

“蕭楊，還沒好嗎？大家都等你了。”

蕭楊仰頭回答：“等一下就好。”

悅耳的女聲穿過電流傳到林慕晴的耳中，她莫名有些難過，卻強顏歡笑地說：“你還有事吧？去忙你的吧，我沒什麼事，就是想說一聲生日快樂。”慌亂間，她甚至忘了這一通電話，是蕭楊打給自己的。

“好。那……再見。”

“再見……”

兩個人的語氣中不約而同透著淡淡的憂傷。

突然闖入的女人，看見蕭楊這副樣子，不禁問道：“我是不是進來得不是時候？”

蕭楊笑笑搖一搖頭，看著對面的女人說：“沒有，你進來得正是時候。我也還沒準備好去面對她，正陷入僵局呢，幸好你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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