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我話別的目的已經達到,又似乎是拱衛在我身側的宮侍和禁衛教她不能再表現出更多也不敢再糾纏下去,因此只是又拱了拱手便退回了一邊,給輦輿騰出了位置。
回程的半途中,我撫了撫輦輿的橫欞,轉念一想,試探著地吩咐道:“既然出來了,不如順便回一趟王府吧,本王也許久沒有見著王夫了。”
說完我便覷眼看向負責出行的禁衛,卻見她目不斜視地欠了欠身,冷聲答道:“陛下有令,禮畢即歸,不得逗留,以策安全,請殿下莫要為難卑職。”
“……本王知道了,回吧。”無力地靠回後壁,我闔起眼睛閉目養神,也斂去眼底的不甘與猶疑。
——這軟禁,只怕不是我多心。
回寢殿的時候,鄺希暝已經下了朝,正坐在桌邊等我。
她倒也自在,直接將我的寢殿當作了辦公的時雨殿,桌案上那一大摞的奏本看得人心驚,而她寒涼淬雪的眼眸更教人凜然,連帶著初見那一襲清雋身姿時油然而生的心悅欣賞也在頃刻間被這冷意澆滅得煙消雲散。
鄺希暝是個極清極冷的人,雖然這清這冷從未在我面前表現出來,但不代表我毫無所覺。
可是這樣一個人,真的會是那種一面對我好言安撫,溫柔小意,一面又將我嚴防死守、禁錮宮中的口蜜腹劍之輩嗎?
她正在批閱奏本,我自然不好離得太近,便是隨意挑了個座,自有機靈的宮侍奉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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