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好像換了個老總。”肖天涯的回答讓林楓露有些抽搐，換老總這樣的大事對她來說好像跟伊拉克又動亂一樣離她那麼遙遠。

“你對換老總不是很在意呢。”

“嗯。”

“為什麼？”

“有奶便是娘。”一句話讓肖天涯的節操碎了一地，不過貌似本人對著那碎了一地的節操毫不在意。

“你真現實。”林楓露不冷不熱的嘲諷道。

面對她的嘲諷，肖天涯毫不在意。將空杯子扔到垃圾簍，盯著林楓露不動。

林楓露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林楓露望著正在關閉各種電器的肖天涯背影，消瘦，矮小，一身廉價的職業裝——乾淨而貼身。隨意捲起的衣袖讓她平添了幾分慵懶，再配上那懶散的步調和表情，讓她整個人都透著一股慵懶和頹廢的氣息。林楓露不明白這個只有二十多歲的女孩身上怎麼會有暮氣沉沉的老人的氣息。

“你今年多大？”

“23。”

“感覺不像。”

“奧！”肖天涯的聲音有些低沉，顯然不想說話。

林楓露自然是不會勉強，剛剛接手一個公司，所有事務都壓在她頭上，她現在也是壓力很大，而且總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在暗中阻撓自己。這讓她的境地更加艱難。

她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轉身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而肖天涯也早已坐電梯離開了大樓。

誰也沒有問誰的名字，因為本以為這不過是一件無需記憶的片段，誰想到這只是命運玩笑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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