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該叫我這個老太婆一聲媽媽嗎？”

佘顏麗聽此明顯一愣，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黎媽機械地重複了聲，“媽媽？”

“對啊……”看平日裡聰明此刻卻呆若木雞的佘顏麗，黎媽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再見她一張俏臉哭得梨花帶雨的，又無奈地嘆了口氣，“怪我沒把話說清楚，趕緊擦擦，一會兒要是諾諾回來，還不得以為我這老巫婆又再欺負你阿！”說完從一旁的櫃子上抽出幾張紙巾，見佘顏麗沒有反應，索性自己動手替她去擦臉上的淚跡。

平時雷厲風行的佘總，眼下在老太太的面前顯見得不是一點半點兒緊張，她還是第一次接受除了黎諾以外的女人如此親密的碰觸，一時害羞紅了臉別過頭去，接過黎媽手中的紙巾道，“阿姨我自己來就好……”

黎媽在一旁瞧她含羞帶怯的，心想就憑這姑娘此般風情萬種的模樣，連她這個老傢伙見了都有幾分心動，難怪黎諾會被人家迷得神魂顛倒。心裡這般想著，嘴上卻道，“現在還要叫我阿姨嗎？”

自然是不能的，佘顏麗低低叫了聲“媽媽”，老太太倒是應得爽快。待佘姑娘平復了些，黎媽瞧出她心中的疑惑，才道出了那日與黎諾在手術室外的對話。

“我生的閨女我清楚，黎諾看著性子柔弱，但一旦決定的事情就是撞了南牆也不會回頭的，我和她爸畢竟就只有她一個孩子……”

“阿姨，我很抱歉……”若說不感動那是假的，能有一個不顧一切愛著自己，永遠把自己視為第一的愛人她佘顏麗是何其有幸，然而感動的同時又伴隨著深深的自責，若不是她黎諾也不會惹兩位老人也不至於傷心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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