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說是不睡了,白木染還是忍不住打起哈欠來, 哈得眼淚婆娑, 手腳發軟,一點力氣也沒有。再一看馬車上的另一個人聞人卿,卻正似笑非笑地盯著她看。
“昨晚做賊去了?”
“……對啊。”白木染胡說八道起來。
“難怪我聽得窗外有些動靜。”聞人卿卻道, “偷到了什麼好東西?”
若不是白木染實在太困,聽到聞人卿這樣與她說話, 她鐵定要從座位上一跳而起。但即便白木染困得行動遲緩, 腦筋也有些轉不過彎來, 她還是瞪大了眼睛,仔仔細細將聞人卿看了又看。
她眼前這人真是聞人卿?
聞人卿何時與她說過這樣的玩笑話?又是什麼時候開始,總是以這副要笑不笑的樣子調侃她?
白木染呆了,就沒想過再接聞人卿問的那句話。而聞人卿卻也不真要追問什麼,伸手打開了一旁的小包裹, 自裡頭掏出一個小紙包來,遞給了白木染。
白木染渾渾噩噩,是有些神遊的,下意識便接了過來。
接了才想,這又是什麼?
白木染疑惑著拆了紙包,一拆開來就聞到了一股甜甜的香味。
咦?
紙包裡是一顆顆白白胖胖的松子糖。
她想起來了。
之前路過的那一個小鎮,正說起有一家糖糕店,松子糖做得十分好。當時白木染尚未遇見五娘,心情很是不錯,還想著要臨走的時候買一包嚐嚐。可後來……她就全忘了。
她忘了,聞人卿卻沒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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