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和他老子分享一個小鹿,他又實在是做不到。
借酒消愁愁更愁,他總不能當一輩子醉鬼,所以只能是私奔。私奔是下下策,下下策也是策。
再說他惦記小鹿也不是一年兩年了,十幾歲就開始惦記,惦記到了二十幾歲,依然惦記。他自己估摸著,大概命中犯鹿也會遺傳,自己這輩子是真離不得這傢伙了。
翌日上午,程世騰獨自一人坐在餐廳裡,咔嚓咔嚓的吃了一盤子烤麵包片。平時他的飯量沒這麼大,但是因為今天心情好,所以他的舉止全部偏於豪邁,不但吃得多喝得多,甚至在臨走的時候,他還要在院子裡仰天長嘯:“小鹿,我走啦!”
樓上傳下一聲直通通的吼,狗吠似的,是小鹿潦草的迴應。這聲迴應讓程世騰也很歡喜——這回就對了,他倆成一家了!
程世騰一路都是美滋滋的,直到他回了家,發現他爸爸也回了來。
兩個姓程的如今看對方都如眼中釘一般,然而因為是親父子,誰也不好剷除了誰,所以還得維持著父慈子孝的局面。程世騰規規矩矩的往程廷禮面前一站,口中問道:“爸爸,您這一趟去北平,和趙振聲談得怎麼樣?”
程廷禮微微的皺了眉頭:“我和他言談——”
他拖了長音,於是程世騰忍不住接了話:“甚歡?”
程廷禮一搖腦袋:“非也,甚是不歡。”
在程氏父子一問一答之時,小鹿這裡也有變化——張春生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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