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過去。
我沒有問過瞳玥的事,也沒有問過潯的事,因為每日的清晨,我都能聽到這樣或那樣屬於瞳玥的聲音。
“慢一點,潯,別急著走,別摔著了,小心,小心點。”
“潯,你的身體已經號了,你可以調息了,有沒有感覺到內腑的氣流?”
“潯,你還記得劍招啊,真好看,從來沒看見你耍過。”
而我,幾乎沒有聽到過潯的聲音,似乎從那次雪山歸來,他的舌頭就一直被冰凍著般。
抬眼掃過窗邊,一雙湛藍的眼眸,我扯了抹沒有笑意的笑容,他悄悄地閃沒了身形,看來雪山歸來,凍壞了舌頭的,不止潯一個人。
自從那日我明白地說了狠話之後,他沒有再接近過我,在某個假寐的午後,我捕捉到了他在窗邊的人影,自此留心,原來每日,他總會輕輕地出現在窗邊,只是看看我,又悄無聲息地不見。
辰初雲,你的心裡,到底在想著什麼?
就在一切都古怪而詭異的沉默中。
在師傅煎藥未曾歸來而房中只有我一人時,我的床邊,出現了一個我意想不到的人。
“對不起,請恕我不能起床相迎。”從被褥中探出頭,我艱難地想要坐起,五百年了,我才真正理解了纏綿病榻的含義。
沒有師傅的清冷,沒有蒼凝冽的孤傲,沒有辰初雲的高貴,他,就這麼定定地站在我的床邊,散發著內斂的氣息。
“我到底是誰?”他輕輕地開口,目光落在我的臉上,久久不曾挪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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