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們是夫妻。”他小心地把她的小手拉過來,和她十指相扣,“張叔張嬸發現我們的時候,我們的手就像這樣緊緊牽在一起,他們說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我們的手指掰開。”
“他們找到我們的時候,只有你口袋裡有一張身份證,看到你名字的那個時候,我就知道你是我的妻子。我不記得我自己,但是我記得你。”
“朝兒,我記得你,你是我的妻子。”
遠離人煙的小島上時間也過得很緩慢。經過接下來幾天的嘗試,花朝終於放棄向吳子韓解釋自己不是他老婆的事實。
每次她說他們不是夫妻關係的時候,吳子韓就絞盡腦汁努力回想,進而變得狂躁暴怒,有一次甚至她看見了紗布裡滲出血跡。
“朝兒!”吳子韓氣喘吁吁地跑進來,差點被門檻絆了一跤,“快看我抓的魚!”
壯得像頭小牛犢似的男人捧著一條將近半米的鯔魚,那條大魚通體呈紡錐形,張著嘴還在扭動著試圖掙扎。
花朝撇過眼,魚嘴上還有被鉤子扎破留下的血跡,“拿去廚房吧,一股腥味。”
“哦。”沒有得到表揚的男人灰溜溜地提著魚離開了。
晚上餐桌上果然加了菜,鯔魚肉質肥嫩,加之張嬸的手藝,味道十分鮮美。
“朝兒,嚐嚐這個。”吳子韓夾了一筷子魚肉放到她碗裡,這樣親密的行為是花朝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現在這個男人不僅失去記憶,好像連性子都轉了。成天套著張叔破舊的汗衫,或是抓魚或是鋤地,在太陽底下曝曬得面板更加黝黑,誰能想到他還是一個集團的董事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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