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傅嘉點燃一根菸抽了起來，“你說我現在用你威脅，他還會上當嗎？”

“你憑什麼以為我會讓你拿去威脅？”

傅嘉又笑了，帶著股狂放不羈的味道：“你眼巴巴地跟著他，不就是對他還有感情？那你想不想試試看他對你還有沒有感情？”

不得不說，這真是個誘人的提議。

她的沉默看在傅嘉眼裡似乎成了預設，他丟了煙一步步朝她走來。

脖子她夠不到，怕是一抬手就會被看穿，她一邊後退，一邊琢磨著該朝哪裡下手：“你也說我對他有感情了，怎麼會樂意讓你殺他？”

“那自然是因為你沒其他選擇。晚晚，現在不是三年前，當年是你選擇了相信我，而現在，是你不得不……”話還未說完，傅嘉便突然止了聲音，回頭向外看去。

但就是這一瞬間，他的心臟已被子彈擊穿，綻出朵血色的花。

江晚驚恐抬眼，恰見陸城低眉將手裡的槍交給其他人：“處理好屍體。”

徹骨的漠然和冰冷。

“江小姐，過來。”

江晚愣愣地挪到他面前，任他解下外套披在她身上，又將紐扣一顆顆扣好：“江小姐受驚，我讓人先送你回去。”

又是那般的輕和有禮。

“我沒有答應他。”她抓住他只有襯衫的手臂，急著道。

“我知道。”

“那我不要回去。”

他平靜地看她半晌，就在她以為他會答應時，斷然拒絕：“不行。”

“為什麼？”她不理解地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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