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總，您別這麼說，”Ken深吸一口氣，看向路淵，“咱們現在還有什麼解決辦法？"

“咱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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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隊無路可走，可路淵卻不願放棄。

他對之前的備選產品進行重新安排篩選，進而繼續走流程，非要堅持到最後一刻。

路淵回到家裡坐在沙發上，沒有開燈，愣愣看著窗外的夜色。他腳邊放著酒瓶子，身上帶了些酒氣卻全無醉意。

鑰匙孔響起聲音，大門開了。餘情走進屋裡，在門口停了下腳步，片刻後關上門對路淵道，“今晚想吃什麼？”

路淵回過頭看向餘情，深吸一口氣後勾起嘴角，“都可以。”

餘情開啟燈，走到路淵身邊坐下，沉默片刻開口說，“Ken跟我說了...”

“他怎麼這麼多嘴？你們什麼時候揹著我...”

“路淵，”餘情打斷他的玩笑話，切入正題，“你還有什麼別的辦法嗎？”

“我…沒什麼辦法了。”路淵移開視線，沉默許久再次強調，好似在勸說自己接受事實，“我想了一下午，要是有辦法…就不會坐在這裡了。”

餘情沒有立即接話，目光打量路淵，問，“準備放棄了？”

路淵堅決搖頭，可看著餘情滿眼都是苦澀，隨即嘆氣說道，“我不能放棄。產品投放渠道是不可逆的，一旦讓董事會嚐到甜頭，他們可能會更加反對我爸的‘暴政’。這是我們思索的，我爸也想明白了這個道理...所以不管是什麼產品，都可能出現同樣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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