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想學。
夏侯瀲把頭搖成了撥浪鼓。
秋葉失望地點了點夏侯瀲的頭,道:“你這小娃娃,不懂縮骨易容的好處,旁人想學我還不教呢。”
“我學刀術就夠了。”夏侯瀲腦子裡關於秋葉的溫柔大哥哥形象完全顛覆了,他現在和秋葉說話都覺得彆扭,“我靠我手裡的刀自能所向披靡,獨步天下,不勞您老費心了。而且,我娘一定可以平安回來的。”
“連把像樣的刀都沒有,還獨步天下?”
“將來會有的。”夏侯瀲悶聲道,“秋大哥,您怎麼也在這?有人買了這人的命?他好眼熟,好像是謝府的管家。”
“伽藍的規矩你忘了?各幹各的,不得妨礙。你快回去睡覺吧,等有空了,哥哥來找你玩兒。”
“……哦。”
夏侯瀲一步三回頭地走了,他其實真的很想問秋葉,他是怎麼騙過管家,讓管家認為他是個女人的?
男人和女人的構造……不是不一樣嗎?難道春宮圖都是騙人的?
夏侯瀲最終還是沒有問出口。
秋葉送走夏侯瀲,從懷裡掏出另一張人皮面具戴在臉上,再扒下死人身上的衣服穿上,臨走時還不忘記擦掉了夏侯瀲留在窗臺上的腳印子,把現場清理乾淨才關上房門,揹著屍體走了。
如果有人恰巧經過,定會嚇得魂飛魄散,因為那揹人的人和被背的人竟然一模一樣。
夏侯瀲神思恍惚地回到秋梧院,剛開啟房門就看見謝驚瀾披著被子坐在他的榻邊打瞌睡,頭還一點一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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