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再次席捲,不久就又睡著了。
相比徐硯,韓弋雖閉著眼睛,但是整夜沒睡,本來他就屬於覺少那類人,再加之從來沒和別人一起睡過,而且還是和一個自己將來要共度餘生的人,這種感覺前所未有。
韓弋還沒來得及消化這種滋味,奇怪的滋味。
雖然盯著人睡覺是不禮貌的,可是韓弋還是會忍不住往內瞟,徐硯睡著了活像個白白淨淨的瓷娃娃,剛想到這兒,韓弋就否定了自己這個比喻,畢竟也沒有這麼瘦削的瓷娃娃啊。
翌日,天邊剛剛露出白肚皮,韓弋就起床了,見徐硯正是熟睡時,便輕手輕腳地將徐硯的手和腳從自己的身上撥開。
徐硯睡覺總是不安分,不過這點他自己是不知道了,這手腳並用放在韓弋身上,韓弋本來就誰不著,被徐硯這一放搞得他一晚上心跳都有點異常。
太陽緩慢地移動,日曬三竿了,徐硯還沒醒,還未出現在大家的視線裡。
但,一大清早就成為了下人丫鬟們討論的話題,他們對這個剛進門的“將軍夫人”很是感興趣。
“都這個時候了,還沒起,將軍不愧是將軍。”
“聽說將軍一進去,就把燈滅了。”
“那可不,聽說昨晚動靜可大吶。”
韓弋從廚房就端著藥和粥出來,就聽見下人們窸窸窣窣地聚眾議論,一見到他就立馬閉嘴各幹各的事了。韓弋原本就不常在將軍府,家裡也沒有管事的女眷,丫鬟下人們也沒有人去□□,嘴有些碎,韓弋心裡都明白,但也沒太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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