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蘊含一串長句,為什麼不回信息,為什麼不聯絡我,你有什麼超越愛情的大事要做?
莊凡心答:“寫數學卷子呢。”
顧拙言笑道:“會寫麼,不會寫念一遍題,給你遠端輔導。”
“切,我會。”莊凡心筆沒停,嘴停了,顧拙言向來不催不趕,耐心地等他寫完。他默默寫完,正一正姿勢仍未說話,僅用綿長的呼吸騷動對方的神經。
好久過去,顧拙言溫聲講:“有事兒的話,好的壞的都可以告訴我。”
這種溫柔實在是致命,明明洞悉一切但不直言過問,明明是最親密的關係但保留著一絲距離,代表尊重或者信任,停在界線外,同時又充滿保護與理解意味地說,都可以告訴我。
莊凡心面露木訥,他的心臟本就偏軟、汁兒多、經不起扒拉。叫顧拙言對他的好這麼一醃漬,一揉搓,只糟麵糰子般更定不住,愈忍不下。
他聲低,像被拽著嗓子,說家裡的意思是放寒假後去洛杉磯,他沒尋到機會講,想留在榕城過年。怕顧拙言失望,不高興,他說完沒底氣地添了句“對不起”。
“爺爺情況怎麼樣?”顧拙言問。
莊凡心說:“不太清楚,我想下次問問我爸。如果沒有大礙,我就告訴他寒假不過去了。”
這是好的結果,假如老爺子情況堪憂呢?即使不嚴重,生病的老人提出過年想見見孫子,又要如何拒絕?莊凡心知道自己沒辦法拒絕,所以沒講後話,對著此時此刻在遙遠北方的顧拙言,他張不開那個嘴。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退出閱讀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Edge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