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李苒那裡人人都敢進去刺探幾聲,賀家門口可以說人鬼都不敢靠近。
樓上書房的門緊緊閉著,誰都不敢去敲門,門外的孔樊東徘徊躊躇,不知要怎麼辦。
書房內,賀南方轉動著手中的戒指,盯著窗外出神,直到被一陣電話鈴聲拉回意識。
敢在這個風口浪尖上打賀南方電話的人不多,除了真心實意關心他的,另外就是不怕死趕來看熱鬧的。
顯然,費烜就是第二種人。
現在的賀南方無疑是個行走的火山,誰碰誰死。
而費烜這個人,天生就喜歡捅火山,他不僅要捅還要往裡面澆油,非得把賀南方心情搞得火山噴發,烏煙瘴氣不可。
所以,賀南方接到費烜的電話一點都不驚訝。
“喂。”
電話一接通,費烜這頭挑著桃花眼,懶洋洋地嘲諷:“呵,老婆跑了的男人!”
聽得賀南方差點把電話摔了!
也只有費烜敢這個時候對南方說“老婆跑了”這四個字。
賀南方這些年也習慣費烜時不時地挑釁。
他倆從七歲打了第一場架,賀南方仗著身材比他略高一些,略佔上風後。這些年不論遇到什麼事情,兩人都要爭個高下。
賀南方是頭又兇又冷的獅子,傲慢矜貴,不通人情常理。而費烜恰好跟他相反,他自小就懂玩弄揣摩人心,本身也長得一顆七竅玲瓏心。
小時候雖打架打不不過賀南方,但時常把賀南方坑的吃啞巴虧。
後來長大了,兩人倒也不再打架,明著較量變成了暗地裡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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