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善,同安王更是如雲泥之別,恐怕之前將他比作花伶也是有意之舉。
燕子郗再道:“將軍若再不賞臉,本宮只能將這酒水潑於地下,待我父皇問起時,便說是本宮代將軍敬告天地了。”
燕子郗言語全是威脅,顧沉只恨自己適才有眼無珠,錯認了他。
他身上軍功並非只繫了他一人,若他因功高震主被構陷下獄,他的下屬也會受到牽連。
顧沉喉嚨一動,只能受了此辱:“太子好意,末將豈敢辭愛?”
猛虎低頭,燕子郗嘲諷一笑。
他仍覺刺激不夠,當著顧沉灼灼視線,慢悠悠將手中之泥撒到酒水裡:“嗯?是本宮忘了,這泥似乎是本宮腳下泥土,不知將軍可會在意?”
他羞辱了人,甚至還要翻出傷口,再細細撒上一次鹽。
顧沉目眥欲裂,喉嚨裡擠出聲音:“不在意。”
燕子郗一笑:“那將軍請用。”
顧沉一把奪過酒水,閉著眼仰頭飲下,渾濁的泥土順喉咽下,他睜眼,將酒杯重重放到一旁托盤上。
他此時對燕子郗的好感降到冰點,也就不再刻意收斂身上凌厲血氣。
顧沉治軍嚴謹,即便是悍匪兵勇,也沒有不怕的,他卻見面前養尊處優的太子半點不怕,甚至興味地挑眉:“將軍要如何?”
顧沉能如何?此地換做是漠南,燕子郗換做是其餘紈絝,他早便著人拖下去領軍棍。
可是偏偏,這個羞辱他的人是當朝太子。
顧沉回都城前,曾想過許多情況,都城奪嫡鬥爭激烈,他身為寒門新貴,手握重兵,定然會有勢力前來拉攏他,顧沉本只願意做一名純臣,即便是安王尋他,他也不會捲入朝堂鬥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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