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魚不信，質疑的眼神看向明陽。

明陽也不再藏掖，指著銅盆道：“上次你只看了你和紫微的故事。這次不防再看遠點。遠到，你是怎麼來的。”說完，明陽坐到了窗欞上眺望。

小魚撐著身子挪到銅盆邊，手指一碰，果真，景象變化。一幕一幕，看得小魚心驚膽顫。身子沒撐得住，手撐在了銅盆上。銅盆受力不均，頃刻倒地，水漬撒了一地。

“喲喲喲。這麼不小心。地下城的水可是很珍貴的。”明陽看著小魚輕微的呵斥著。

小魚深惡痛絕的看向明陽。

明陽卻綻開了笑顏跳下窗欞走近小魚，挑起小魚的下頜深情道：“你是屬於我的。”

小魚推開明陽，頹敗著坐在長凳上。

明陽將手放在小魚的肩上，寬慰道：“所以，不要想著離開我。你們，都是我的。我生，你們生；我逝，你們陪葬。好好想想吧。生和死，你選什麼。”

明陽感想離開又補了句：“對了，忘了告訴你，你的紫微現在的靈力大不如前。選了他，同樣是死。只是，”明陽饒有餘味的吞吐了下，“誰生誰死，就看你了。想好了，來找我。”

小魚癱在桌子上，看著開啟的窗。外面是一望無際的黑。沒有一絲希望。

竄在地宮，紫微找不到心口寫字人的身影，眉頭的愁緒又重了。隱隱約約，看到長廊拐角處的掠影，紫微趕緊跟上。

“想好了？”明陽正靠著椅子慵懶的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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