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都能吃出這麼多情緒。

不過結賬的時候，他終於明白了。小警察堅持AA制，結賬過後，赫凜瞄到他的錢包裡只剩下了幾個鋼鏰。不過赫凜什麼也沒說，他知道自己說什麼都不合適。

二人來到赫凜的住處的時候，已經晚上了。赫凜住在離HK不遠的一棟公寓裡，公寓雖然面積不小，但裡邊真真只有赫凜一人的痕跡。

聽白走動一圈，還是挺訝異的挑挑眉：“我還以為我會被你帶進某棟別墅裡。”其實赫凜也並非如他推測那樣生活奢靡嘛。

“如果你想，現在就可以換地方。”赫凜眯起眼睛，含沙射影道：“不過我猜你應該不會喜歡。”

“。。。。。。”果然還是聽白想多了：“不會是你的銷金窩吧。”

赫凜沒回答，拎起聽白放在玄關的行李箱走進一間臥室：“你住這，剛叫人簡單收拾過一次，不知白警官可還滿意。”

聽白其實並沒有什麼要求，只要能達到一塵不染的境界他都可以接受。這恐怕是他和原身最相似的一點，那就是都有潔癖。

“勉勉強強。” 聽白坐在臥室一處的旋轉椅上轉了一個圈，回頭看著堵在門口的赫凜“赫先生介意我平時隨便逛逛嗎？”

“隨意。”赫凜盯著他的眼睛，問道：“有人說過你的瞳孔是灰色的嗎？”在面無表情的時候格外森冷，不過小警察總是吊兒郎當的，倒是掩蓋了這些。

“打出生就這樣。”聽白條件反射的摸摸自己的眼角，他每次照鏡子的時候都有些不習慣，不只是和以前有所不同的面貌，還是因為這雙眼睛。開始他還以為是有什麼毛病。不過有時候能引起一些原主的記憶，他才知道原身的祖輩裡有一位歪果仁，這可能是一點奇怪的返祖現象？不過他知道是健康的就放心了，是什麼原因他覺得沒什麼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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