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臣以為,此時開戰,是最好的時機,大穆,也已經有了萬全之策。”
“容相,莫要胡鬧。”席竹誤以為容文清是向著穆鴻珏,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他小聲制止道:“打仗並非兒戲,東慶也不是百鳴那等小國,豈能輕視?”
“東征令稍安勿躁,請聽我說完。”容文清不在意的稍稍搖頭,“不知諸位是否忘記了一件事,東慶是一年就能攻下的國家嗎?”
東慶能一年內攻下嗎?
不能。
如果東慶真能在一年內就被攻下,它就不會成為大穆的心頭之患了。
“即便是明年攻下,我們也沒有足夠的人才,去穩定東慶局勢。”宋卓以往習慣聽從容文清的話,但自從他成為司文後,他就處處與容文清作對。
也不是作對,而是容文清提出的提議,他永遠都要質疑一番。
這不是說宋卓與容文清反目成仇,而是兩人一種制衡之道。
以席竹現在的身體,他不可能再佔著東征令之位不放,屆時,有能力接替他位置的人,唯有宋卓。
東征令與宰相,是文官中的翹楚,也是天下文人的領導之人,若兩人太過親密,天下就會變得只有一個人的聲音。
沒有爭執,思想便不會進步,一言堂對於一個國家來說,絕非好事。
於是宋卓被迫天天與容文清互懟,因為兩人的互懟,朝堂的氣氛竟意外的好,再也不見諫言官天天上奏,動不動就以死明志,來反對女子為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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