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還在他臉上,被磨成薄薄的滑稠液體,觸感略有點兒噁心。
楊竹的羞恥心像沒有分辨力一樣,總在不該發作的時候發作。他勾引嚴銳和他上床的時候心裡高興得不行,嚴銳給他擴張的時候他也撒了好幾次嬌,就跟在發浪一樣,現在不過被抹了個精液,忽然就受不了了,心裡頭的羞恥感噌噌猛漲。他腰腹都被操得發麻,軟下來的性器垂在空中,強烈的如潮快感從後穴卷卷襲向全身,然而尚在不應期,硬不起來,只有性器頂端在默默滲出透明液體,還滴到被子上。
嚴銳看不到這個,然而他自己能感覺到,尤其是那液體溼漉漉地在龜頭打轉,懸而不滴,詭異的癢感讓他大口吸氣,但吸入的又是帶有精液味道的熱氣。
楊竹開始掉眼淚,胡亂地接著剛才的話題控訴:“這枕頭晚上是我要躺的!”
嚴銳不回答他,專制地繼續自己的征伐,用的潤滑液有點多,性器在抽插之中還打出了一點兒泡沫,白白的小泡沫擠在穴口。嚴銳猛的一下,操到了最深處,楊竹無法自制地大叫一聲,龜頭髮著抖跟射精一樣分泌液體,全身上下都溼了,眼睛更溼。
他被嚴銳慣壞了,老想些天馬行空不講道理的東西。他哽咽著,被嚴銳插得喘氣聲都斷斷續續,還要掙扎地說:“拿去洗了……我,嗚,我晚上,躺什麼……”
好不容易說完這句話,嚴銳還是不理他,他就生氣地叫:“嚴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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