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察覺到什麼:樊瑩並不想要誘出他,真正咬了魚餌的是秦舫。
你怕我嗎?秦舫說不怕,樊瑩才讓郵件男虛晃這一刀。樊瑩為什麼要這樣再三地檢驗秦舫,確認脫險的禹嘉木迴歸了旁觀立場,仍然看不穿樊瑩的用心。
沒聽到刀鋒刺入血肉的悶響,秦舫捂著眼睛還是不敢確認,樊瑩就一點點掰開她的手。
“你看。”
那把刀變戲法似的又回到樊瑩手上,她劃開自己的外套,皮肉破了一條狹長的縫隙,血液將衣料染成暗紅。樊瑩皺了皺眉頭,像是對這個流血量不大滿意。
“秦舫,你不怕嗎?”她開始焦急了。
秦舫一把抓走樊瑩手上的刀,手指掐在刀鋒上,她才發現那把刀根本就沒有開刃。樊瑩花了多大的力氣才能製造出眼前的效果!
“你是瘋……”了嗎?說到一半,秦舫恍惚想到了什麼,她想到了在樓梯間摔倒的“秦舫”,關心的話語,轉頭就變成了一聲冷哼。
“你真的是瘋了。”
也是瘋了,才會演這齣戲,希望她像少女的“秦舫”,受盡驚嚇將所有驚駭的記憶拋到腦後。
“哦。”樊瑩頹然地坐在地上,眨眼像被抽乾了力氣。傷口處還在往下滴血,秦舫在氣憤中也沒看得仔細,直到樊瑩“嘭”一聲倒在馬路上,秦舫才撥通了急救電話。
她以為樊瑩在做戲,就想不到樊瑩下手這麼沒有輕重。
為什麼呢?拿外套捂著樊瑩的傷處,手上淌滿了血,秦舫滿面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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