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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人辦事也是迅速,在他醒來的時候,便已經把刑具搬進來。
火盆架起,鐵鉗燒紅,血跡斑斑的鞭子凌空抽了幾下,啪啪作響。
劉勝到底是殺過人的,心理素質過硬,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道:“你們這是私設刑監,乃是大罪,你們眼裡可還有王法?”
有些人就是這樣,覺得律法能框住很多人,但不包括自己。
他觸犯律法,卻想用律法保護自己。
跟這種人不必爭辯,爭辯只會讓他說更多的廢話。
我直接一個燒紅的鉗子往他手臂上展過去,卡住手臂一收,衣裳迅速被燙破了洞,肉滋滋的作響。
慘叫聲淒厲地響起。
不要緊,這地窖足夠隱秘,任是叫破了喉嚨,聲音也傳不出去。
再硬的骨頭,在刑具面前,也不堪一擊。
我都還沒開始拔指甲,他便已經一五一十地招了。
兩家確實交好,雙方父母和兒女們一直都十分融洽,劉勝與水家哥哥也很是要好,一個唸書,一個做生意,平日裡也會開些無傷大雅的玩笑。
但劉勝落榜,對他而言是很沉重的打擊,雖然他表面說不在乎,還年輕,還能繼續考,可每晚都睡不著,頭髮一把一把地掉。
偏生,那日兩家聚在一起吃飯,水家哥哥開玩笑說了句,“你這些日子埋頭苦讀,卻連個舉人都沒考中,這不白白費了燈油嗎?”
就是這一句話,讓劉勝把落榜之後的所有情緒全部發洩在了水家哥哥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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