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玉鶴喊他,他才拋開亂七八糟的思緒。
溫玉鶴把書隨手一丟,親自拿一塊雪白柔軟的毯子鋪在榻上要他脫光趴好。王曉初沒什麼專長,就脫衣服最快,三兩下就脫光光趴著,接著就見溫玉鶴拿了一卷皮革展開,攤在他臉旁邊,居然是一排針!
「呃這是做、做什麼?」
溫玉鶴用無比溫柔優雅的笑顏對他說:「鏤身。做個記號。莫怕,只是稍微畫個小印記上去罷了。」王曉初愕然,前不久還納悶顏萍羽說的,這下他好像體會出溫玉鶴待他哪裡不一般了。雖然溫玉鶴哄著他,他還是窘困嘀咕著:「這是把我當成牛羊馬的意思?」溫玉鶴聽得清楚,笑答:「不一樣。我可不會親自替畜牲做記號,況且牛馬只要把鐵燒熱了,烙個印子就成,不必這麼費工夫。」王曉初灰心自嘲道:「喔,是了,那我比牠們高尚不少。」「判若雲泥。」溫玉鶴接話,確認王曉初身子都洗乾淨了,拿了塊軟布沾水擰乾,先在面板上擦拭過,趁著交談時冷不防下針。
王曉初一向怕痛,雖然能忍,卻討厭挨疼,針一刺在面板上沒多久他就把臉埋在軟枕裡嗚嗚哭了起來。溫玉鶴並沒受動搖,神色悠然在其肩胛骨刺出痕跡。王曉初見對方不為所動,仍不停喊疼哭哼,還以為溫玉鶴全然不理他死活了,才要別過臉生悶氣,唇上就被輕快的觸了下。
「唔?」王曉初呆愣,溫玉鶴偏頭笑睨他,出言逗他說:「這就不哭了?曉初方才都是撒嬌吧。」溫玉鶴蜻蜓點水一吻才讓王曉初呆住,前者藉著這理由一面給人鏤身,一面吃豆腐、佔嘴上便宜,就這樣耗了一下午。王曉初肩胛骨被刺畫了一個印記,是溫玉鶴的家紋,然後前面髖骨附近刺了鶴的古字,溫玉鶴收拾工具,王曉初也折騰到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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