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曉初就是被川上寒氣給冷醒的。他睜開眼看見天空雲翳月輝,雲隙間透出淡輝,自己所在之處搖搖晃晃的,不像是在地面,呆了會兒才意識到這是在小船上,上頭黑壓壓罩著部分天空的是船棚。
他坐起來打量環境,船還栓靠在淺灘,這一帶夜景他有些陌生,岸上植了一排楊柳,旁邊還有其他小舟平泊,然後他聽見水聲,找了聲音來源,發現水裡站著一個男人,細看認出是宋鑲。
王曉初脫口喊他:「宋鑲,你幹嘛?」
宋鑲轉頭看來,幽暗中一雙眼眸妖麗異常,還有那身板著衣時看來單薄,脫光了反而看出是一身精實的肌肉,那樣輕捷有力的身形體魄,如果真捱上一拳只怕普通人是吃不消的。王曉初真慶幸自己當初出的考題是摘花而非互毆。
「天氣熱,沖涼。」宋鑲走來回話,一手抹著臉上水痕,表情尷尬無措,好像犯了事被歹到。
王曉初皺眉瞟了眼夜空,疑道:「天熱?沖涼?你北方人啊?這麼迫不及待衝……」他想通了什麼,盯住宋鑲說:「你嘗過女人的滋味了?」宋鑲如實搖頭,王曉初取笑他說:「我就知道。難得我慷慨,你為何不要啊,那兒的姑娘都不錯的。還是說,你喜歡的是男人?」宋鑲又搖頭,王曉初看他泡在水裡覺得自己也冷了,找到船上被換下的衣服要他回船裡,宋鑲出水返回小船上時一絲不掛,只腰側有塊像胎記的淺色斑,王曉初不住摸了它一下說:「這是胎記麼?像花一樣,挺好看。」宋鑲躲過拿了衣服就穿,敷衍應了單音,然後不甚自在的盯住船底板,又偷瞅王曉初。王曉初看他這眼神是一開始沒有過的,把臉湊近他好奇道:「怪不得你說別人取笑你,叫你出家,你這還真是男的也不愛,女的也不愛。你這樣年輕總有需要的時候,都怎麼解決?」王曉初問著,宋鑲的腦袋越來越低,他覺得宋鑲的反應太可愛了,實在想一直欺負他,嘆了口氣指著川水道:「你以為泡冷水有用?」「……東家,我們回去吧。」「是不是那場大火……」王曉初想起這人提過的火災,又想到那胎記似的斑,同情道:「所你討厭人?」宋鑲點頭,旋又捉住王曉初的手說:「我不討厭東家。」王曉初覺得宋鑲的手微涼,剎那間想起溫玉鶴的手溫,似是有情又像無情的態度,他眼睫搧動,眼睛開闔間將它當雜念拋開。他反過來握住宋鑲的手,半開玩笑道:「你這麼講,莫非是想睡我?」這樣晦暗不明的夜,王曉初仍感覺到宋鑲是害羞到紅了臉的,這樣怯生生不擅長面對人的宋鑲赧道:「東家這是醉了。」「不,我醒了。你這樣是真想跟我好,那倒也沒有不行,反正你看著也挺順眼。我還沒睡過你這樣的──」王曉初被宋鑲撲上來壓倒,未竟之語無疾而終,他本來想著宋鑲這麼可愛倒是能試著相好,沒想到他又是被壓的那方,而且話沒講完這人就迫不及待把他衣裳剝開,對著胸口一陣舔吻吸咬,像一頭訓練過的狗得到命令能吃肉似的,弄得他發笑。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退出閱讀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Edge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