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傳烈抱著一掛濃香四溢的黃香蕉在房內逡巡片刻,依然決定暫且放下怯懦,走到赫蓮淇、柳維特的房門口。他像門神一樣站了許久,才在赫蓮淇、柳維特漠然的目光中充滿歉意地訕笑。
“其實我並不是有意傷害彼此間的友誼和信任關係……我只是很怕不能出道!我只是誠實面對自己對名利的慾望!我付出了太多,真的不願所有的辛勤努力功虧一簣、付之東流!對不起,希望你們能諒解我!他們也只不過是太想出道罷了!功敗垂成、一無所得的滋味很不好受呀!你們就把他們想成是懼怕平凡無名!想出道想瘋了吧!這樣心裡會好過一點。請你們不要站在道德制高點上審判他們,這樣對大家都公平……”
這番話的安慰作用不大。
赫蓮淇、柳維特換位思考,鄭傳烈那樣做理所當然。
他們無所畏懼,何嘗不是因為燃燒的夢想從不曾熄滅?
他們無從責怪他人。他們能理解,只是不認可不接受。
鄭傳烈心懷歉疚,就證明他的善良之心並未泯滅。
友情如此脆弱,又如此堅固。
練習生訓練照常進行。
一切看來風平浪靜,一如往常。
百里煌去練習室的次數增多起來。
赫蓮淇不順從,百里煌就讓他吃苦頭!
百里煌要檢驗赫蓮淇是不是口是心非?赫蓮淇的堅強是否薄如紙張、不堪一擊?還有赫蓮淇實現夢想的決心和勇氣究竟有多大?能否大到他一忍再忍而不崩潰?總之,他要看看赫蓮淇能撐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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