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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第五青雲臉上的表情，白袍心中一顫，急呼道：

“殺了他！快！”

第五青雲置若罔聞，目光始終都停留在李觀棋身上，眉間越來越深。

“不可能啊......”

“就算你能掙脫宿命的羈絆，可是你的九源之力......”

“為什麼會如此迅速？”

“九源之力每一次的融合都需要不同的奧義，即便你知道這些，但是沒有經過無數次的嘗試，也無法讓九源之力步入圓滿！”

“這個時間......太短了！”

第五青雲像是在詢問，又像是在喃喃自語。

一雙探索的目光似乎要將李觀棋身上的一切全部看穿。

“沒有什麼不可能.......”李觀棋淡淡開口，“之前老闆說過很多話，但是我當初並沒有放在心上。”

“直到本源之地的時候，我才幡然醒悟。”

“其實你們苦苦推演的九源奧秘，很多時候都只是他的隨口一言......”

說到這裡，他突然嗤笑一聲，“諷刺嗎？你們兩個佈局天下，浸淫在九源之路中無數紀元，到頭來還抵不過他的三言兩語.......”

第五青雲沉默不語。

他自然明白李觀棋的話並非只是述說九源。

“看來你能逃脫宿命的羈絆，是他的功勞。”

李觀棋淡淡一笑，“那麼，現在你還認為......"起源"一途，誰都可以嗎？”

聽著二人的對話，白袍臉色極其難看，咬牙道：“你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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