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鹹腥的海風捲著機油與鐵鏽的濁息,在瓦胡島的礁岩間嗚咽盤旋。入夜後的珍珠港像一座水下墳墓,連海浪拍打亞利桑那號殘骸的聲音都顯得刺耳。
港內,燈火管制下的戰艦隻剩模糊的輪廓,像一群負傷的巨獸蟄伏在黑暗中。
看著自己手下這群殘兵殘將,尼米茲將手中的電報忿怒地摔在辦公桌上,緊接著就指向澳大利亞的方位破口大罵。
“邁考色這個馬尼拉逃兵,他有什麼資格跟我爭奪指揮權!我在海上跟日本人肉搏的時候,這個王八蛋還在布里斯班喝威士忌呢。”
“什麼狗屁陸軍上將,我看他連那個民國李少將的一根毛都不如。”
“拙劣的模仿者,這沙灘之子就應該帶著新幾內亞-菲律賓軸線的作戰計劃去吃屎!”
尼米茲的咆哮,讓指揮部內的參謀們集體僵住。這是大家第一次聽見儒雅的上將用“逃兵”一詞,來形容一位同級的戰區司令。
不過很快,那點尷尬就被海風吹散了。
畢竟企業號拖著燃燒的甲板撤離戰場時,邁考色的陸航轟炸機群,還在新幾內亞上空悠閒地畫著訓練航線。
要不是他拒絕支援索羅門群島,大E哪至於又雙叒叕被打成重傷。
就在尼米茲喝了口水,準備進行第二輪輸出時。桌子上標著花生屯的電話,強行打斷了他的施法。
“司令,現在首府時間是凌晨一點半。”
尼米茲給自己順了順氣,拿起電話道:“晚上好,大統領。希望您能給我帶來點好訊息,是高層們終於整合了太平洋戰場的指揮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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