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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張洪兵判了,摟兔子打草,就連他常去的村頭那個賭博窩點也被徹底搗毀。
那個地下窩點,居然是張大軍那貨開的。
張大軍自然也被判得不輕。
冀北公司裡的幾條生產線也正式上馬,運轉良好。
這些小事,顧非寒自己就辦完了。
他沒拿這些事去打擾安心修養的蘇小漓,只跟凌義成提了一嘴“都搞定了”,好讓他放心養傷。
又過半年多,蘇小漓出了哺乳期,凌義成也終於能行動自如。
凌義成聯絡了席聲。
那場車禍中的小男孩,不知怎麼的,也許是因為救過他抱過他,凌義成一直忘不了。
就連做的夢,他也常常夢到。
當初他把那個受傷的小男孩託付給了顧非寒。
顧非寒“日理萬機(主要是忙著伺候老婆閨女)”,忙到不可開交。
而顧非寒明白車下餘生的小男孩是凌義成牽掛的人,於是他將此事鄭重委託給辦事穩妥、人脈又廣的席聲。
凌義成和席聲通了好幾次電話,關於那個小男孩。
聽席聲說,那個小男孩格外的隱忍倔強,對痛苦的忍耐度很高。
不管是骨折,還是做完骨折手術後的恢復,大人都受不了的疼痛,小男孩愣是一直咬牙忍著。
只是因為失去了爸爸媽媽,心情一直不太好。
席聲無盡唏噓。
凌義成只覺得胸腔內像是下過雨,溼漉漉的,潮潤不堪。
像是看到了幼時的自己。
兩人身世也相仿,小男孩除了父母,家裡再沒有別的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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