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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時間的推移,韓紹在大多數人前露面的機會越來越少了。
遠生威,近生狎。
這也算是一種馭下的手段。
同理,每次露面他通常也不會再有曾經的慷慨激昂與長篇大論。
因為作為一個規模龐大利益團體的最頂層上位者,現在的他已經不需要再用激昂的熱血來粘合和驅使他們為自己所用。
如何為他們爭取實實在在的利益、分潤肉眼可見的榮耀,這才是他現在所需要去做的事情。
這樣一來,效果也頗為顯著。
就像是此刻,哪怕他只是簡簡單單地站在那裡。
點將臺下那片靜止的黑色洪流,便爆發出有如山呼海嘯般的呼喊。
“王上威武!”
而韓紹只簡單伸出手掌作止息狀,前一刻還鼎沸洶湧的點將臺下,轉瞬便歸於沉寂。
這就是威望!
也是一個武將終其一生所能達到的極致!
到了這一步,從理論上講,已經足以讓他做到任何他想要去做的事情。
當然,這有個前提。
那就是他不能敗。
敗了,大抵就是一個烏江霸王的結局。
無顏得見江東父老。
……
點將臺上。
“你說……孤會失敗嗎?”
面對韓紹忽然丟擲的問題,形如老奴般綴於韓紹身後的中行固趕忙匍匐在地,叩首而道。
“王上承天受命,執天命而行天下!”
“當無往不利,何有敗理?”
承天受命?
韓紹聞言,本想對上一句‘天大地大我最大,我命由我不由天’,或者乾脆就是‘我即天,我命即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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