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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剛睡著,就被溫言吵醒,他還想問是不是出事了,溫言就一句電話不方便說,給掛了電話。
教授坐起來喝了半杯水,戴上眼鏡,眉頭緊鎖。
電話裡不能說,那肯定是出了什麼事情,且比較敏感。
能讓溫言二半夜專門打個電話過來,嚴詞拒絕以後的知識灌注,那遇到的事肯定不小,理由非常充分。
教授嘆了口氣,溫言越來越不好忽悠了。
但僅僅給溫言上了兩次大課,他就到了晉升的邊緣,隨意發揮兩次,比他老老實實教學上課五年的效果還要好。
最重要的,保持外人眼裡很正常的授課狀態,再來三十年,也絕對不可能讓他晉升。
晉升是必須要盡全力的。
而他若是隨意的盡全力,放飛自我,難以收束,那危害性可能不比那個肆無忌憚的亡靈法師差。
所以,那亡靈法師是邪道。
邪道任何時候都有,這就是原因。
就算是教授能忍得住,不走邪道,時時刻刻保持克制,在遇到溫言這種聽他隨意授課也不會死的先天聖體時,教授也依然會忍不住。
教授也睡不著了,拿出個杯子,稍稍加了點龍井出個味,然後看了看時間,直接給總部長打了個電話,把這事說了一下之後,就端著杯子,繼續去做研究,給溫言的黃金祭壇做改造。
另一邊,溫言坐在屋頂,看到了一樣坐在屋頂的裴屠狗,去拿了兩罐啤酒,扔給了裴屠狗一個,倆人也不說話,就這麼各自坐在各家屋頂,一起看著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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