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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西京城淋溼於酷熱,有別於其他時候的美。
蟬鳴聲催動潺潺河水,與水底苔蘚合流,昭顯出波動的綠。
河畔,灌木叢整齊羅列,用蝴蝶的金藍顏色調和月季花瓣的淺緋。
而街巷之間,自春天的跳脫稚嫩中沉澱下來的新樹,已綠得森然厚重。
沈鐵心撩著車簾,欣賞著驕陽照耀下鮮明璀璨的一切,未曾見路人敢看她第二眼。
從記事起,不需別人告知她就知曉自己與眾不同,並在比照間明瞭其他人的庸俗。
劉興賢是西京最高貴的公子,敖知弦是西京最鮮豔的顏色,蘇佩鋒是西京最出挑的俊傑……
因為有她,他們成了陪襯。
如此孤芳自賞琥珀般封裝了時光,直到被一把無名斷劍斬碎。
第一次,沈鐵心這個名字成了其他人的陪襯。
在很短的時間內,她體驗學習了恐懼、迴避、好奇、適應等等感情,意識到世界的旋轉原來有自己之外的支點。
隨後沈鐵心成為了天南行的董事,磕磕碰碰地學習實務,在眾多誇讚中成長——這些誇讚不是下對上的恭維,也不是老對小的哄愛,而是對幼苗發芽生長真切的認可,漸漸填補了揮霍年華附贈的空虛。
正月,洪範南下勝州。
沈鐵心持續關注著他的訊息。
畢竟這傢伙是商行不可或缺的核心。
五月,洪範安全歸來。
天南行諸事順遂。
正和三十一年六月十一的下午,沈鐵心的馬車停入朝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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