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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柳明的薄唇移開，手捧著崔芷若的臉頰，盯著崔芷若的眼睛，淡淡地開口，問：“可以嗎？”

雖然沒有完全表明是什麼意思，但是崔芷若明白。

她咬住嘴唇，沒有迅速地回答。

盛柳明抱住崔芷若，低沉地聲音響起來。

“我尊重姐姐的意願，如果不可以的話，姐姐拒絕我。”

“可以。”

許久之後，終於得到了崔芷若的回答。

盛柳明抬起頭看著崔芷若的時候，臉頰帶著不一般的紅色。

提起來的人是他，但是害羞的人也是他。

“姐姐，你再說一遍。”

盛柳明彷彿剛才聽錯了一樣，再次確定。

“可以。”

很平淡的一個回答。

不過，崔芷若的臉頰，也浮上了一層紅色。

“姐姐，我愛你。”

說出這句話的盛柳明抱著崔芷若走向床邊。

“嗡嗡嗡……”

手機從桌子上響起來，崔芷若被吵醒，她緩緩地坐起來。

“身體怎麼這麼……”和平常起床不一樣的疼痛，全身都疼，像是要散架了一樣，尤其是胳膊，抬起來的時候，好像動著筋，疼得痛呼了一下，緊接著，腦海中閃過幾個少兒不宜的畫面。“對了，昨天……”

他們昨天做了那種事情，所以今天早上才會這麼的疼。

崔芷若環視了一下四周，整個房間內只有自己一個人，盛柳明不在。

猜想，這個時間應該早就出去了吧。

她動了動身子，揉了揉疼痛的胳膊，才從床上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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