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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你該考慮的問題。】

冰冷漠然的系統音回答她。

夏菱歌的視線從螢幕上緩緩收回來，垂下眼眸瞧著變成洋娃娃的軟綿綿的手，“那我是怎麼變成洋娃娃的？副本的規則，在遊戲的最後，最為主系統的你有義務告訴我所不知道的一切真相。”

系統沉默一會兒，回答。

【遊戲的設定是寬泛的，並非純玩家的性命才可以使得重生。】

“非純玩家的生命……也可以重生……”

夏菱歌喃喃地重複一遍，她恍惚明白些什麼，她一直以為自己能夠得以洋娃娃的形態復活，是因為殺死了司丞——畢竟先前，她的洋娃娃就一直放在司丞手裡。

“最後一個問題。”

那人也側過腦袋看她。

夏菱歌知道這種答案具有不確定性，但心裡凝聚的鬱結卻豁然有種‘原來如此’的感覺，她瞭解自己，為重獲新生破解遊戲，她會殺人的。

系統音明顯示卡頓了一下，就像是人類被問得出乎意料時的遲疑和停頓。

低柔的嗓音猶如惡魔的邀請。

夏菱歌靜靜地看著他：“你在我面前從沒有真正的掩飾過自己的氣息，不是嗎？”

裂縫的大門閉合，她抬起腳再次朝前邁一步，鞋尖點地竟蕩起層層漣漪，美豔妖冶的曼珠沙華自黑暗裡徐徐盛開，視線的盡頭是一棵茂密的婆娑樹，而正有一人倚靠著坐在婆娑樹下面。

“你到底是誰？你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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