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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在想,為什麼是我,憑什麼是我呢?”陸羨魚喝著酒,酒意已經有些上頭,原本有些素白的臉已經變得紅撲撲的。
“我不甘心,我覺得我不應該這樣,之前的路是我自己想走的,現在想及時止損,顧臨淵又不願意了。”
“其實說到底,都是賤。”
她眼前已經有些眩暈了,說話顛三倒四,磕磕巴巴:“我賤,顧臨淵也賤!”
陸羨魚站起身,她穿著一件白色新中式旗袍,外套一件米色長款針織衫外套。
外套凌亂地掛在身上,她舉起那隻拿著酒瓶的手,閉著眼睛,大聲道:“顧臨淵,這個臭男人,他最賤!”
“阿嚏!”
正在和霍司珏喝酒的顧臨淵,突然打了一個重重的噴嚏。
霍司珏倚靠在椅子裡,手裡把玩著酒杯,目光漫不經心地看著借酒消愁愁更愁的顧臨淵,聽到他打噴嚏。
霍司珏道:“看來有人在罵你。”
說著,他冷笑:“倒也是,你這不純純活該被罵嗎?”
顧臨淵仰頭將酒一飲而盡,然後把酒杯重重放在桌子上,沉聲道:“我是讓你陪我喝酒的,不是讓你來看我笑話的。”
“我沒有看你笑話。”霍司珏抿著酒,道:“我這是在奚落你。”
“顧臨淵,你一個二十八歲,馬上三十而立的男人了,做事還這麼幼稚,還動手打女人,你可真能幹。”
顧臨淵有些煩躁地抓了抓頭髮:“我沒想打她,我當時太生氣了,一下子被衝昏了頭腦,我沒想跟她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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