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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在森林裡跌跌撞撞地走了很久,才不得不停了下來,這裡的樹更密了,連月光都給遮得不見了蹤影。
好在後面也沒有人追過來,他們在樹下清理出一塊空地,讓盧春娘趕緊休息。
盧春娘剛生產完,虛弱無比,全是憑著信念才跟上他們。
現在靠在樹上,抱著狗蛋的手都微微顫抖。
狗蛋又哭了,可是現在,她都沒有奶喂他。
她急得抹眼淚,旁邊的人也很是無奈,只能把手指放在狗蛋的嘴裡,讓他裹著。
昨晚僅有的水已經被他們用完了,現在在這森林深處,還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水源,想做點吃的都做不到。
阮月舔舔嘴唇,現在沒有絲毫的辦法,只能等到天亮了,辯辨方向再走。
她同阮老爹一起把恩公從獨輪車上挪到地上,用火摺子點亮了唯一的火把,藉著亮光給他包紮傷口。
傷口竟然有五寸多長,血肉都翻了出來,阮月手抖了抖,這傷最好就是消毒縫合,可是,她也沒幹過這事兒啊。
重要的,她要用什麼來消毒?
或許鹽水可以,但,他們沒水了……
“這要是能有水就好了,還能弄點鹽水給恩公清理下傷口,萬一潰了膿,估計就沒命了。”阮月有些害怕地念叨著。
阮月忽然想到電視劇裡的橋段,一般像這麼衣著華貴,又拿著刀劍的人,身上一般都會帶著藥。
她不禁伸手翻向恩人的袖袋,阮永齊小聲喝道:“阿月,你怎可亂翻恩人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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