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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時候詩顯得軟弱,有些時候劍顯得單薄。
與太平漕幫不一樣,幻樓的事情不會流傳進百坊之間,供人們津津樂道,但寥寥幾天之內,整個神京的上層就都會得知今夜的一切。
而這樣的詩是藏不住的。
就算今日這裡的人都是“天意”庇護下的權貴也一樣,它會從每一次交談的孔隙中流出來,攔不住,也斷不掉。唯一或許當人們問及此詩何來時,很少有人能說清它寫出的場合,但那也不重要了。
因為它的意思過於清楚和鋒利,尤其是在如今甚囂塵上的爭論之中,如往火中灑入一蓬火藥。
宴場就在深沉的寂靜之中迎來了它的終末,幸好不需要忍受太久,藥效開始漸漸散去,暈眩的感覺同時傳來。
人們來時一個個進來,去時也陸陸續續離開,一個個離開朱樓,重新回到玉橋春水之畔。
然後就不必再動了,接下來就如剛剛旁觀小貓他們一樣,裴液自己的身體也漸漸消弭,他展開【鶉首】仔細感受著一切,眼前的景象星旋般遠去,一陣迷離夢境之後,靜謐的夜重新籠罩了他的五感。
春花芬芳,冷星高掛,裴液目光凝定時,卻身體微繃……他不在進入幻樓的地方。
老舊的木門依然遠遠地立著,有早出來的人正從那裡離開,裴液低頭看了看自己,戲面和青衣都消失了,他依然是來時的裝扮……【玉虎】已拆了布條握在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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